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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苏】梦境

  前言:

  

  梗是“上海变小了”。

  

  其实写得不是很满意……

  

  彩蛋是上海视角的短打。

  

  非常我流而且玄乎。

  

  ……

  

  正文:

  

  沪变小了——说是这么说,其实更像是,小时候的沪穿越过来了——她似乎不记得现代发生了什么,身上穿着的也是古代的汉服。宁波和苏州在休息室里见着了这样的上海。


  “上海?你咋变小了?”宁波很惊讶。

  “上海?”小上海眨巴眨巴眼睛。


  苏州戳了戳宁波:嘿,这孩子小时候可不叫上海——不对,这孩子出现的时候还没有名字罢——话说这可真是神奇,时空错乱了?甬苏都不知晓——她们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上海穿越过来。由于发展速度的缓慢,上海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幼年体——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青年体——身高也是很久以后一下子窜成一米七的。


  “好罢!”宁波摆摆手,“上海!这就是你的名字——此为汝之名。”“上海……”小沪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两个字,想要把它深深记在脑海。


  “是不是应该给她一个文言文翻译器?”宁波看着这样的上海叹了一口气,“我不想一直说古汉语,我想说大白话。”“你说得对。”苏州表示赞同,“但我们上哪找这翻译器哪?”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很明显现在网络上的机翻文言文没有达到比较优秀的水平,甚至于翻译出来的都不是文言文——更何况古汉语发音和现在不是一样的,这就更难了。现代很明显还没有这样的科技水平。


  不过好像“地界”有很多这样的翻译器。所谓“地界”即是——她们认为是——她们本身应该存在的地方。那里说起来蛮玄乎的,有的城市“退休”之后也会选择不继续在人间生活,来到“地界”继续生活。除了城市以外那里还有别的……为了让那边的——暂时称他们为“灵”罢——能够和人界的化身们好交流,那边就有了很多“灵器”,简单来讲就是工具——例如“翻译器”。但她们在人间生活了好久,已经很久没有去“地界”了。


  “汝辈何人?”这会儿小沪问道,兴许是因为甬和苏一直在讲她听不懂的话,她的语气不是很客气,而且她一脸警戒。甬和苏面面相觑——她俩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请随吾往,然后便知。”这回又是宁波开口——她已经想好一定要去地界一趟了。但她不知道地界现在入口具体在哪,因为很久没去了。北京会不会知道呢?——说不定北京也变小了。宁波不禁沉思了起来。


  上海倒是没再说什么,或许是知道她们语言不通——尽管宁波和苏州都会古汉语,那么久不讲,也十分生疏说起来不流利了。


  “找翻译器应该到地界……入口在哪?”苏州也想到了那个问题。“我们上一次是怎么去的?”宁波注视着苏州。那玩意好像是随机出现的,苏州心里想,但她凝视着宁波的眼睛,一言不发——也许宁波会有答案。她相信宁波会有答案。


  宁波望着苏州漆黑而美丽的眼眸,内心有所触动——但很快她闭上了眼,念叨起: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是庄周梦蝶,出自《庄子·齐物论》。”苏州立刻知晓。“人生就是一场梦。你觉得我们现在是真实的,还是梦里的是真实的,还是梦中和现实是同时存在的呢?”宁波缓缓睁开了眼。


  苏没有回答,甬也不需要她回答。


  “所以你的意思是……进入地界的一种方式是通过梦境?”苏尝试性提问。“或许有一定概率。”甬不敢肯定,“总比在人间盲目寻找要好。”


  也许,需要我们的“灵”气——可能正式叫“地气”或者“城气”——连接起来,苏州提说,对,连接起来,然后打开地界的大门,让里面的诸位感受一下,我们是同类。可是如何连接呢?甬说这个简单,她简简单单说了两个字便是“物化”——“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想必只要全身心上感受与地界的气息融为一体,方可进入罢。


  “为何你会知晓?”苏随着甬的言语神游了一番,才回过神来正经问,“我以前进入地界都是稀里糊涂的,上一次进入也太久之前,完全忘记了。”“看着你,我想起来以前——”甬顿了顿,“因为一些事情而苦恼,连续几天的梦境全梦到地界——后来反应过来,那应该不是梦,而是进入其中——当然也有可能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因为一些事情?”苏抓住了重点。甬却没了回复,只说:“我们感受彼此的气息罢,然后合一进入地界。”


  苏看着非常现代化的休息室,感觉在这里进行这些听上去虚幻迷信的举措可真是不合适。但她还是用纤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甬的手掌——为什么是她们两个呢?因为和上海关系很紧密——真是荒唐啊,说是上海父母只是玩梗,实际上她俩私下的关系也没有特别特别好——简单来讲大致是她俩会在五人群里互开玩笑,但是私聊小窗却是几乎没有的——结果却要她俩的气息合一开启这个地界大门。上海——上海的化身,作为人类来讲——一开始似乎是比较孤独的,她觉得自己不像其他人一样有着父母——自己只有一个人,是孤独的个体。直到遇上了苏才感受到了一些“家”的气息——而甬是另外的话题了。


  “如何气息合一呢?”苏握住甬的手。“我们坐到那个沙发上,”甬看了看旁边的沙发,“当我看着你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是心灵相通了罢。至于如何进入梦境——”甬欲言又止。苏又换话题:“唉……为什么我们一定要管这件事情呢?”“既然如此——就要尽责任。”甬简略回答,“若是你不想也可以不做——但是,你看着上海,你不会觉得——”苏看着甬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绪闪过,能感受到她想说什么,于是立刻接话:“我会。”


  旁边的上海虽然基本上听不懂她们在讲什么,但也能感受到她俩身上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便也跟着她俩到沙发面前,看着坐下的她们。她俩对视了一眼,随后苏把上海抱到了自己腿上。上海本想抗拒一番,结果没做什么动作,苏便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脑袋。她就立刻感觉到安心下来。


  “你挺会照顾孩子的。”甬说。


  “你这话说得像我们在相亲一样,”苏顿了顿,“而我是个寡妇。”甬点起了香薰:“那我是什么?被诓来照顾你和你孩子的?”“那就是被上海诓来的。”苏又摸了摸上海的脑袋。


  你说会不会有人突然进休息室呢?甬想问,但她开口却是:“你这样美丽的女子,不用诓就会有人过来。”苏州听到这句话,手一僵,抬头。


  又对视了。宁波有些紧张,这话是不是有些失礼呢?却见苏笑盈盈起来:“你也是美丽的女子——我们终究不是寡妇及其再醮对象。”


  “那你喜不喜欢我呢?”甬撩了下苏的头发。“不要得寸进尺呀。”苏把甬的手轻轻打掉。“那你现在看着我能知道我想说什么吗?”甬又凑近,有些急促地问着。苏就沉默地望向甬的眼底,她感觉自己开始有些冲动,但她抑制住过不知道多少冲动。


  你望向我,我望向你。


  休息室里的取暖器开得很大,使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温暖的氛围。苏觉得这暖得有些让她昏头,她用仅剩无几的理智说出口:“我只知道,失去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是靠得太近。”甬接话。


  “汝辈……”在失去意识前又听见沪喊。


  再次醒来的时候,进入了地界。


  苏和甬发现沪也跟着过来了。甬笑了笑,正好,带着正主去找解决方案——除了因为翻译器想来地界以外,甬还想知道这沪究竟是穿越过来的,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可是去找谁问问呢?苏有些迷茫——要么去找吴?去找越?——这就尴尬了,春秋时候她俩阵营不是一起的。……去找吴吧,甬说,找完还可以去找越,之后还可找楚……


  于是苏凭记忆——和地界的路牌——艰难地找到了吴所在之地。她进去,却发现方才的担心是多余的——吴邀请了越和楚过来和她一起打牌——斗地主……这可真够现代化的。


  吴抬头,姑苏?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你们中间那人是谁?好像见过却又不熟悉。在吴和越之间的楚看了一眼,镇定地说了一个“申”。喔她叫申,越应和了一句,又开始奇怪,咦鄞你怎么和姑苏一起来呢?真是神奇的组合,申不会是你俩的孩子吧?——苏和甬面色一沉。


  “不是。”宁波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


  “也对,你俩生不了……”越依旧认真地看着牌,“不过也许能生,你们试过吗?”


  “没试过,但生不了,没有生孩子这种事情。”宁波一脸严肃地完全否定了越的话,“越,我们来这边是因为发现——唉,难以解释。”


  倒是楚察觉到宁波和苏州中间那个小上海与她俩之间微妙的不可相容,从旁边拿了个长得类似耳机的翻译器,丢了过去:“你们是不是想要这个?正好这边多了一个,拿去罢。”


  宁波接过,立刻给上海戴上。吴看看楚,看看越,又开口:“所以这孩子是从我们这会儿穿越过去的?”“不一定。”宁波没有完全肯定。“真是奇怪啊……”吴感叹,“不过更奇怪的是你俩咋关系现在变得这么好?姑苏和鄞,好奇怪啊?”“关系没有很好,只是凑巧碰到了。”苏州否定。


  不知怎的,宁波听了这话内心有些难受,她谢过楚之后就走出这间屋子。“你怎么了?”苏州拉着上海的手也走出来。“没什么,”宁波摇了摇头,“我们现在想想该怎么办罢,地界这么大——”


  “所以你们究竟是谁?”就见上海甩开苏州的手,瞪着她俩,“你们知道我父母在哪里么?——我看别人都有父母……为什么我没有?”


  苏州听闻有些无措,她看看宁波,这让对方后退的半步——你别乱来啊?——可是这孩子有点可怜。于是她亲和地笑着跟上海讲:“其实,我就是你的母亲,但因战乱所以被迫与你分离了,还好现在是和平年代了,正好又寻到了你。”说着她挤出了一滴眼泪——宁波又后退了半步。


  “那她是?”上海看看宁波。“我是你爹,好罢!”宁波语速飞快,像说出来的话烫嘴一样,又连连后退了几步。“她就是有些心口不一罢了,其实心里呐,可想与你相认了。”苏州又挤出了一滴眼泪。


  “走,我们回家去。”甬打断苏的抒情。


  说是“回家”就是把上海送到她家里罢了。她们做了饭给上海吃,好好照顾了一番小沪。甬和苏觉得肯定会在那边待一晚,甬提说苏和沪一起睡好了,她去客房。苏却拉着她的衣袖说不行,就陪在这边吧,让上海好好睡一觉,她俩坐在旁边凑合眯一晚,毕竟突发情况她们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先守着罢。甬开玩笑说,这像探病的。


  上海安稳睡在床上,苏州因为体力不支坐了一会儿也趴下了。宁波去拿了一本书,戴起眼镜看了起来。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平安无事。


  天有些明了,宁波却觉得自己的眼睛很累,眼皮要耷拉下来了,那就眯一会儿罢,她想。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成年体的上海穿着正装坐在床上,十分震惊地看着自己。然后沪开口:


  “我梦到我回到了小时候,我只会说古汉语也只听得懂古汉语,我身上穿着那时候的衣服。我在一个破烂的屋子里,我尝试出去找有没有熟悉的人,没有,一个也没见到。我才想起来,我在那会儿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然后我突然就穿越到很现代的屋子里,遇到了两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姑娘,她们在说什么我竟然听不懂了。她们带我去了很玄乎的地方,接着我就能听懂她们的话了——”


  “最后你就到了这里。”在她讲第一句的时候,苏州也醒了,她接了上海的最后一句话。


  “……你们两位辛苦了。”上海叹了句。


  “所以究竟这些是真的事情,还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呢?”宁波笑着开始思辨。


  她这回看着苏州漆黑的眼瞳念:


  “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而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君乎!牧乎!’固哉!丘也与女皆梦也,予谓女梦亦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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